明天死,一个月后死,半年后死。”
锦书也点头,“是!”
“哀家不想死。”拓跋太后眼底多了一份恳求,“萧王妃,你给一句实际点的话,能不能治?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可以治?”
“我说的一直都是实话。”
“不是!”拓跋太后一口否定,她有些气恼,“哀家知道,你恼哀家昨天说的那些话,你知道哀家有病,有时候说的话没有经过脑子,哀家也不想和摄政王作对,就算作对,也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儿子,你也有儿子,你不明白哀家吗?”
她端起茶,一口气喝了,又重重放下,“没错,是摄政王扶持我儿登基为帝,但他势力太大,他甚至不是徽国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哀家知道他是你的兄长,鲁王告诉过哀家,他只是没有证据……”
锦书打断她的话,“既然他没有证据,你为什么相信鲁王?据我所知,鲁王和二皇子是一党,摄政王和你们母子是一党,最后是摄政王斗赢了,扶持了你儿子登基,你不信扶持你们母子的摄政王,却信一个想杀了你们母子之人的话,我觉得很荒谬,你不觉得吗?你没有想过,他临死之前是想离间小皇帝和摄政王?夺嫡,摄政王一党为你们母子付出了什么?汝南王府一门,如今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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