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了。”二姨眉目明朗,笑得幸福。
郭先生许久没见二姨这样笑过,二姨以前也爱笑,但是她的笑容里总藏着许多事。
可现在这个笑容很纯粹,她是真觉得幸福。
郭先生也终于放心了。
傍晚,与敏先生离开,二姨送了些小礼物,用锦盒装着的。
上了马车两人打开一看,是两颗圆润拇指头般大的东珠。
敏先生震惊,“二姨真有钱啊,这东珠很贵,你不用给她银子,她也能过得很好。”
郭先生把锦盒盖上,轻声说:“我知道她这些年存下了丰厚的家底,但给钱是我的心意,我反正衣食无忧,也不娶媳妇,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有言在先,你是没有双俸的。”
“怎么没有?你说有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
郭先生笃定,“说过!”
敏先生也很笃定,“我确定没说过。”
郭先生别过脸去,“不管,反正你就是说过。”
敏先生白了他一眼,“你不管归你不管,反正我没说过就不会给,就算我以前喝醉了酒说过,那也不当数的,我必须是要清醒时候说的才当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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