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非老顽童。”他纠正,他还不老。
顽童心性,才能只做个纯臣,才能保持初心。
他心中但凡多一分算计,无上皇都不会以至诚待他。
在大将军府住了几日,落祁北便策马单独上路了。
他不要任何人陪伴,然后悄无声息地在无上皇面前诈尸。
其实也不是很好玩,也不算诈尸,都看过照片的,但是以往君臣每一次见面,他都会给君一个出其不意。
这是他和无上皇的传统,传统是不能丢弃的。
他上京的心情,实在是心急如焚,但是又贪看脚下的每一寸土地,经过的每一个州府,路经的一条又一条的村庄。
他有时候会坐下来,和田庄里的老汉们说说话,问问这几年的庄稼可好,生活可好。
老汉们总会记得他们那位镇守边关的大将落祁北,从庄稼说到了国家大事,便少不了提一句落大将军。
老汉们提起他,都会叹息一句。
落祁北想,人这一辈子,能做到他这样的,应该也不多。
本来策马上京,如果快马加鞭,十天八天便可抵达京城。
但是,他走了一个多月,才只走到了小北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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