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为自己稀少的客人献上一份满意的特调,他询问安拾瑾:“您想要什么样的口味呢?”
安拾瑾压根不懂酒,她也不知道点酒常规的味道是哪些,于是她给这位新人酒保出了一个抽象的难题:“不如你看我面相给我来一杯?”
换个酒保可能就耐心地为客人解释应该怎样描述了,但是Simon年轻气盛,他对安拾瑾这个要求竟然充满了兴趣,而且他本来就很少有为客人自由发挥的机会,所以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接下了这个挑战。
然后就在安拾瑾“太甜了”“好像又有点酸”“是不是苦了点”的挑剔声中完成了自己今夜的工作,安拾瑾的酒量还不怎么好,所以她要求度数要很低,大大压缩了Simon的发挥空间。
安拾瑾走时付了三杯酒的钱,他还不死心地问:“我今晚调出的酒一点都不符合您的口味吗?”
那失落的语气明晃晃透露出的言外之意是“我的调酒技术真的那么差吗?”
安拾瑾在店里坐了很久,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大脑还算清醒,她深入思考了一下,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我单纯地不喜欢酒的味道,任何酒都不喜欢。”
酒会让人晕眩,亢奋,打破清醒,陷入不理智的漩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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