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瑾意识到他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问:“你又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沉时序从背后揽住她的肩,侧头贴着她耳边说道,“说我没法接受你和你表哥乱伦?还是谴责你不知廉耻?”
“那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每次审视自己的心意,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哪怕你杀人放火跑来找我善后,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帮你埋尸灭证。”
这话若是其他人说,那可能只是一句平平无奇表忠心的话,但从沉时序口中说出,有完全不同的意义。
那年京大法律系,谁不知道专业第一的沉头牌备受赞誉的法学精神,连老师都常夸:比起他出色的成绩,这份对法律强烈的认同感才是最为难得的。
这于沉时序而言,是背弃信仰和理想给出的承诺。
所以区区乱伦,他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我烦心我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我焦虑他会在你心中占据无可替代的地位,我恐惧你会因他而把我拒之门外。”他缓缓道,“是我当局者迷,若他真的那么重要,那晚上我根本进不了你的房间门吧?”
“话都被你说完了。”安拾瑾叹了口气,“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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