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总说她花了太多时间学华语,又不能到大陆去,学了又有什么用?
她那时不予理睬,叔叔说中文,她也想和他说中文。水苓狼吞虎咽般学习,重新拾起她幼年的另一个母语根基。
她总是待在他身边,男人的掌心偶尔会拂过她的发,问她最近中文怎么进步了那么快?
脸颊被隔着玻璃折进来的日光晒得红彤彤,一切好亮好亮,这明亮可能和她的心跳也有点关系。
她说高中了,学得比以前复杂不少,没好意思说自己多用功。
她总是这样,藏了太多的小心思,从名字开始,就让他与别人不同。
别人叫她Lena,叔叔叫她苓苓,她没告诉叔叔自己的英文名,她总是想在他那里得到一点不一样。
一厢情愿又可笑的不一样。
死灰复燃的朦胧感情,和马来西亚的雨季一样,总是潮湿,让扭曲的藤蔓在心里滋长。
他又回来了,还说要见她,她措手不及。
他说要和她结婚,她不能理解。
是他当初说:“你是我的谊女。”
她嘴唇发颤地辩解:“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欺诈者,永远从容的大骗子。
-->>(第2/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