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做了两轮之后,水苓也拿不准他到底吃没吃醋了,不同往日的温柔,她被那般激烈又凶猛的性事弄得趴在床上直喘。
她受不了了,已经开始求饶叫他爸爸,一般这么叫他,徐谨礼会心软不少,宠大于凶。
但这回他捏住水苓地下颌,再次后入她,撑在她身上问:“不告诉爸爸吗?替你物色物色你的那些新男人……”
他插得好凶,水苓真的要疯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找这个借口要操她。
她学乖了,马上服软:“没有没……嗯……没……只爱爸爸。”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后背,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嗯……好孩子。”
水苓心想果然,他就是装的。
没有在发热时就被他做得晕过去的情况不多见,徐谨礼顾及她的身体,不会做得太过。
水苓这回被他抚摸着、舔咬着、顶弄着要晕过去之前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谁知道他都四十了还那么能做……
最后还是没拗过徐谨礼,气着送他去了叶阿来那。
水苓当时就蹙着眉撒气:“一年不回来,我就!”
徐谨礼觉得她这样太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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