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跑,知道吗?”
女孩用力点了两下头。
徐谨礼站直了垂首看着她:“说句话,一个字也行,我之前教过你该怎么回答。”
水苓将手握紧抵在膝盖上,看着徐谨礼的眼睛,过了两秒,哼出了个嗯。
徐谨礼也不为难她,工作时间到了,他该走了。
降职后的工作包括给哨兵接触疏导和精神疏导,他知道中心向导人力不够,不会那么容易将他停职。他正好主动申请同时疏导两个哨兵,为的就是尽可能避免哨兵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向导进行性骚扰。
“徐向导您今天怎么会在疏导室?难得能在疏导室看见您工作呢。”女哨兵问。
“礼哥你还记得吗,我是您的学弟,当年给您毕业献花的那个就是我……”男哨兵更是滔滔不绝。
徐谨礼没什么表情,戴好手套之后,用着工作时的专用语气说道:“伸手。”
两位哨兵没得到回答也不生气,徐谨礼没有回答他们的义务,知道这些话不过是因为哨兵对向导的天然渴求心理,并非代表什么好感。
两个哨兵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具体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反正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疏导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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