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气太大,水苓真的害怕了:“叔叔我错了…您先松开好不好……”
脖颈上的压力骤减,男人在夜色中赤裸着从她身上离开,沉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额角。
水苓在恢复呼吸后咳嗽着,咳完了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他。
徐谨礼果然还没有清醒,不然应该会先开灯才对,水苓在一片静默中打量他,冷不丁地小声说:“要是做了之后会让您好受点,您要做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徐谨礼终于有了点反应,缓了一会儿后出声:“水苓?”
水苓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身体有些僵硬,随后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嗯,是我。”
声音柔软而又细小,用着抬不起头的音量。
放弃伪装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很多,水苓抱着一种做完之后就不复相见的心态靠近他,勾住男人的颈,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您要吗?”
并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经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糊糊地叫他:“Papa……”
暧昧的水声,濡湿粉色的舌头,在他耳边像一条蛇那样勾缠他的灵魂。
坍塌就在一瞬间而已,呼吸混杂,他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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