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白珍珠粉又恰好?用完了,没?办法让它马上愈合,只?能让它流出恶心的绿色粘液。
“谢谢你啊,救了我。”
地上的陆萧还疼着呢,突然听到了清脆的女声,起了一身冷汗。陆萧救了谁?钱小姐。那么谁在说话,不?言而喻。
可是一个婴儿怎么会说话呢?陆萧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掉了块肉的痛真的是不?一般,陆萧走路都不?稳了,拖着那触手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婴儿床旁边。
床上的“婴儿”睁开了眼?,和钱进烨那时醒过来的时候眼?睛颜色如?出一辙,红的能滴血。叫人深陷。
看见陆萧惊恐的表情,仿佛逗乐了它。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却叫陆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看了你好?久了,我的孩子。这是第三次了吧,你终于?找到我了。”
陆萧的眼?睛猝然睁大?,快速往后倒退几步,可后面就是墙壁,他又能退到哪里去?恐惧漫上心头,陆萧想夺门而出。
门反过来了。明明还没?到晚上。不?对,从刚刚开始外面的声音就不?见了,没?什么人说话,不?应该啊,宴会不?是还没?开始吗?
仿佛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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