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借口走了。
最后,慕时川的目光落在司邺的身上。
司老爷子年纪大了,回去休息,留下司邺主持大局。
刚才慕时川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司邺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念念身上的伤……
是他打的。
又想到那天在悬崖上,他毫不犹豫朝着时九念开出的那一枪,司邺心痛自责得弯下腰。
“哎,司叔叔!”
慕时川知道司邺就是时九念的亲生父亲,他把目光定在他身上,朝他走过来,“你知不知道我嫂子身上的伤,到底是谁打的啊?”
“那人怎么样了,是不是贼惨?我现在去补刀还来得及吗?”
司邺抿紧唇角。
“你是嫂子的父亲,又这么多年不在她身边,让她吃了这么多的苦,你不会没有替她报仇吧?”慕时川狐疑的看着他,这几天,每当他问到是谁伤的时九念,他们就仿佛触及到什么禁忌一样避而不谈,让慕时川更加好奇。
“伤她的人……”司邺捂住心口,嘶哑的声音里充斥着自责和痛苦:“是我。”
慕时川本来还认真的听着,就等着他说出一个名字后,他就拿金条去砸死对方,却听到他后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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