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暖风的声音,都清晰到让人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周煜林被一个怀抱拥住。
靳修臣抱着他,嗓音很轻:“……抱歉林林。”
周煜林睫毛颤动,心脏碎裂成了很多瓣,这场病让他生理和心理都脆弱到了极点,他已经没了力气再像刚才那样大吼大叫。
难看,真的难看。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也可以有这样难看丑陋的一面,像个张牙舞爪失去理智的疯子。
等平复了点,才继续说:“这些年,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伴伴陪着我。”
“你开始不回家的那些日夜,这屋里空荡荡的,冷得让人害怕,也只有它陪着我,它……”
周煜林又哽咽了:“它怎么会,只是一只狗……你已经不记得了……”
一个吻落在周煜林额头:“好了林林,是我说错话了。伴伴病了就给它治,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林林高兴。”
周煜林无力地背过了脸去。
这个人已经忘了。
十年前,明明是靳修臣,把伴伴送到他身边的。
到现在,周煜林都还记得,当年父母去世后,他独自在那段向死般绝望、没有任何盼头的日子里煎熬时,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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