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他们少祸害点地里庄稼。
三人所幸也不算太不靠谱,没多久便上了道,而且在安清的监督下,他们自也没胆子去嚯嚯庄稼。
那老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安清的行为表示十分不理解,他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冲着赔钱给人干活的。
安清笑着解释道:“男孩子太娇气不好,我就是想着让他们来受受苦才好。”
老伯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弯腰在地里捉起了虫子。
安清站在地头,放眼望去,这满地里几乎都是弯着腰捉虫的百姓,看样子还虫患应该是很严重。
但这水稻黏虫这么捉也不是法子呀,而且这也是不能治本啊。
这会是分蘖期,这些肉眼可见的虫子就算被捉完了,那些被留在留下来的虫卵之后还是会在抽穗期时造成虫患的,难道他们还要再捉一回。
先不说这得费多少功夫,就单说两次虫患造成的减产,那也是得不偿失啊。
对付着水稻黏虫,安清倒是知道用哪些土农药能对付,但问题是,现下却不知要如何说服这些百姓。
毕竟在古代,庄稼遭受了病虫害,基本就是这几种解决方式,水洗法、火燎烟熏法,以及这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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