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能问问了?”
张廷玉看他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立马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当然能问了,只是我见您让人去门口专门拦我,这不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张英冷哼了一声:“不想让我叫人去拦你,那你倒是自己过来啊。”
张廷玉自也不傻,立马明白他老爹这怨气是从何而来了,忙说道:“爹,您这真是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想过来,确实是这几日太忙了,五福晋每天除了白日里带着我们在试验田里忙活外,晚上回来都会布置许多功课,我这真是没抽出时间来。”
张英见他这样倒也不像作假,也没再揪着这事不放,“我听说五福晋在小麦收割后,在尝试着种玉米?”
这几日,关于五福晋在旱地尝试冬小麦夏玉米连作的一年两熟的事情,在朝堂上都传来了,但奈何康熙并未明说,他们知道的也有限,仅有的一些消息还是从那些跟着五福晋上课的人那听来的,但基本都这边听一句那边听一句的,也没个准确的章程。
因着张廷玉也在此次农事学堂名单中,这几日不少人找张英打听,但他哪里知道啊,自从这五福晋开课后,他连张廷玉的影都没见过。
这不,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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