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还是夏耘冬藏,每一步都要等农时去见证,并不是书本上简单几页纸便能讲明白的,要知道,有时候知道和做到之间相差着十万八千里。
至于有些人为什么要离开呢,因为明年春天的会试。
古代的会试和殿试都是三年一次,而明年康熙三十九年,正是该会试的时候了,官二代那一波人中,可是有好些个要走科举路子的,他们来安清这农事班本也就是为了以后做官做积累。
众人边吃边聊天,胤祺和张廷玉并排坐在一起。
“恒臣,你明年春闱之事准备的如何了?”胤祺随口问。
张廷玉回道:“还可以,有我爹在那盯着,我这几年也都没敢闲着。”
想到张英,胤祺笑着点了点头,张大人是挺严格的,以前他在南书房任职时,还去充任过一段时间的上书房师傅,向来以严格出名。
他对他们这些皇子都尚且如此,对自己的亲儿子就更不用说了。
安清瞥了两人一眼,不知为何,她虽然直到胤祺和张廷玉私下里基本没什么交集,但却总莫名有种两人私交甚深的错觉。
反正挺奇怪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种错觉是从哪里来的。
就在安清纳闷之时,张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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