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得了这么个妯娌,日后哪里还能得什么好啊。
觉罗氏这些日子每每提起,都是愁的不行。
但今日一看,五福晋好像也并非如此啊。
特别是今个那来送草莓的人,据说是五福晋院里的管事太监,他待他们一家都很是和善有礼,丝毫不见任何失礼乖张之处,这自也代表着五福晋对他们的态度。
觉罗氏见女儿不应话,以为她没听进去,忙忍不住又交代了一遍,“这五福晋可是你嫡亲的妯娌,还向来得宜妃娘娘宠爱,你嫁过去后得和她好好相处才是。”
虽说都是妯娌,但也分个亲疏远近之分,五阿哥和九阿哥可是一母同胞,她们亲近本也是理所当然。
三福晋虽说是他们本家,但两家的关系实则并不深厚,这些年和三福晋的来往也不多,如何抉择自是一目了然。
董鄂婉韵本来在想事情,被她额娘的话直接拉了回来,“额娘,女儿不是那般蠢笨之人,堂姐的话,我本来也没信。”
她虽在宫外,但对五福晋在农耕之事上做的贡献还是知晓的,能心系百姓的人,哪里又可能是她堂姐口中那般。
“我之前不是劝过额娘嘛,您不用担心,堂姐从小什么性子,她的话您听听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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