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做威胁,褚时英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闹!”
“我没胡闹,郑季姜,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故作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不嫁我还能嫁谁?他们三个你也看得上?”
褚时英淡然一笑,“话也别这样说,论出身,他们可比你好得多。”
“褚时英!”被戳到痛脚,郑季姜终是克制不住,喝出了声。
四目相对,他看见她眼中的坚定,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褚时英,你别后悔!”
“我不悔!”
“好!”郑季姜死死握住手中药瓶,面色几经变换,终是郑国公子的颜面占据了上风,骨子里的骄傲,不准他再伏小做低,倏地转身而去。
“砰”,院门被重重带上,隔绝了褚时英看着他再次果决离去背影时,那复杂的眼神。
现在的郑季姜果然还是太嫩了,夫妻多载,她太知道他的痛点在哪了。
他自负于满身才华高于其他兄弟,又自卑于生母家世,只是言语稍微挑拨,他就会自乱阵脚,比之后来差之远矣。
今日她说自己不带嫁妆的嫁他,他自然要重新考虑,又因没有嫁妆不在他计划之内,脑子一懵就顺着气话说了。
待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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