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岐玉正色高声问:“诸位可是怕了?我这议题涉及的政事敏感,让你们这些想要高官厚禄的士子们胆寒了?你们每日都将天下挂在嘴边,怎么养天下人却不敢一论?”
要走的郑国士子大喝:“荒谬。”
“荒谬?”秦岐玉面无表情地阐述事实,“你们自诩学富五车,有经邦治世之才,可抡材盛会上所提议题,自私自利,空言大道。
修建郸阳学宫?就你等读遍天下书,却不知民生,不体恤百姓,不敢论养天下的士子,日后国君有错,你等也万不敢开口谏言。
原来,你等也不过是一群胆小如鼠的误国误民之徒也!”
“啪!”众士子拍桌而起,纷纷怒目而视。
提过议题的红衣陈国士子扬声道:“那我便与你论!”
“加我一个,”白衣吕国士子,扇指秦岐玉,“非要将你论到痛哭流涕,懊悔不已来参加抡材盛会的地步!”
其余众士子齐喝:“加我等一个!”
而后齐齐同信望君与褚卜道:“我们不如就论这议题!”
信望君从座中站起高声道:“今年抡材盛会议题:如何养这天下人!高下文野,唯任众士子一同公议也!”
郑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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