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会致使民不聊生。”
褚时英暗自点头,说的没错。
吕国士子站起,“那便兴商道,以商养人。”
秦岐玉予以肯定,“此法倒是可用。”
商道也有诸多不是,可偏生秦岐玉没点出来,反而总是攻击他的论点,郑季姜被连番落了面子,喝道:“那你说,如何养天下人?”
秦岐玉轻甩宽袖,扬声道:“昔日八国混战,老秦王命将领坑杀二十万俘虏,也经此一战,秦国名声彻底败臭,无数士子退秦,那他为何如此行事?”
有激进的陈国士子道:“他老而昏聩,他们秦国就是蛮夷之地!”
“错!”秦岐玉语速极快,“老秦王就如雄狮,哪怕如今,秦国实力衰退,只要老秦王在位一天,就没有国君敢攻打秦国,这样的枭雄,当年到底为何要坑杀俘虏?”
郑季姜自己作为郑国公子,处在权利中心以为看透一切,讥讽道:“因他觉得当年将领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正好用坑杀俘虏之名,削将领之权。”
“也错!”
众士子不忿,“说养天下人,你扯什么秦国?你一身黑莫不是秦国人?”
秦岐玉倏而看向说话之人,“我问的就是养天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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