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质子”而后放心一笑,“老秦王没打算将玉交出来,他要保玉弃别人了。”
青铜鸟油灯一闪,光暗交织,秦国王宫东殿。
“无用之人就会被舍弃,”老秦王堪称冷血道,“你因是我仅有的儿子而坐稳太子之位,不然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将你交出去当质子吗?”
安定君身子抖成筛子,跪在地上高呼:“亲父息怒,儿只是不舍再有儿子去郑国为质,反正玉都已经回到我们秦国了,我们何必再交出去一个质子。”
老秦王一把将案几上自己能摸到的竹简,劈头盖脸砸下去,“糊涂!”
“把玉给出去的时候,也没见你跟我谏言让他不要去了,如今换成别的儿子,有他们的母亲在你耳边吹风,说舍不得儿子,你便敢来这找我了?”
“质子乃是两国大事,我只问你,现在的秦国国政为何?”
安定君用袖子擦着汗,嘚瑟着回:“息兵养国。”
老秦王声音提了三个调,“你也知道?那我且问你,秦岐玉回秦国,此事伤及郑国颜面,你说他们能咽下这口气吗?秦郑本就有血海深仇,你这是给敌人递刀子呢?”
“儿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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