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眼前,想将之抓住而已,时英还说我,最近商铺的事情很忙吧,你都许久没有午休了。”
“还好,总归是没你忙。”
“等我被立为储君便好了。”
“嗯。”
两人絮絮叨叨半晌,褚时英声音越来越小,秦岐玉将下巴放在她头上摩擦,眼神同漆黑的屋内一般无二。
次日,果然如秦岐玉所说,巫医诊断褚丽周只是皮外伤,好好将养便可,倒是秦岐玉,说他忧思过甚,恐伤脾胃。
褚时英便觉得慧极必伤这句话,也不无道理,人啊,太聪明,就想得就太多。
既然巫医都诊断了,他更有理由和借口在家中办公了,一连多日,日日换着法的给褚时英做吃的,似是要一口气补偿她。
褚时英望着空地上飞落的鸟儿出神。
“阿姐,你看这鸟儿毛茸茸一团,摸起来手感定十分好。”褚丽周凑到褚时英身边,还想借机多说几句。
身后秦歧玉路过,“时英想吃麻雀了?可惜咸阳城的麻雀不如乡下多。”
褚丽周:“……”
褚时英回身,冷淡地瞥了一眼褚丽周,越过她朝秦歧玉走去,蹙眉道:“我们不如在院中也种一颗曾大父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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