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并直接承诺, 褚商日后商税, 只需缴纳两成, 要知道秦国商税繁重,几乎占据获利一半。
现在看, 她去洞西赈灾这个决定真是再正确不过。
“玉,”老秦王坐在西殿榻上,询问他,“治灾之事你可有头绪?”
秦歧玉长睫掀起,黑瞳看向在老秦王手边案几后跪坐的褚时英,滔天波澜隐匿在看似平静的眸光中,方才转向老秦王。
拱手道:“孙儿认为治洞西,重在三点,一是秦国管辖洞西郡的力度,二是大开洞西郡艰险道路,三是治理渭水水患。”
“此三点缺一不可。”
褚时英暗自点头,洞西郡守之所以敢隐瞒灾情,还不是自己仗着天高秦王远,无人能管束,无法无天,俨然成为洞西的王。
加之路难走,形成天然屏障,导致洞西方圆的人,出也不好出,进也不好进。
而治理水患那更是重中之重,不将水患治理好,那洞西年年都需要人力赈灾,秦国国法又与赈灾冲突,实在不好弄。
她看向自己对面的秦歧玉,他白玉无瑕的面庞上鼻梁高耸,眼睫又浓又密,像蝴蝶翅膀一样轻缓忽闪着,继而道:“孙儿举荐一人,至洞西治水。”
老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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