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令写好,并盖上私印。
“你该说了。”
秦歧玉将帛书收起,塞进袖中,说道:“郑王每年都会组织秋猎,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郑季姜皱眉打断,“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亲父身边有数百士兵守卫。”
伸手示意郑季姜别急,秦歧玉接着道:“我们不必在郑王身上下手,我知一种香料,人无异常,马闻了却会惊到,你与李嗣远交好,可叫他收买饲马人,在出发前,给马厩中的马嗅香料。”
他说的甚至不是收买郑王身边人,给郑王衣服上熏香料,而是给所有人的马闻香料。
郑季姜几次握拳后,说道:“然后呢?就算亲父真的因惊马而丧命,我的其他兄弟呢?”
“公子可知我上次离秦是通过什么方法?”
郑季姜:“你的意思是?”
秦歧玉道:“我可帮你伪造一份传位书令,至于后续,我路都铺到这了,剩下的也该公子自己走了。”
若这样都当不了王,趁早放弃为王的好。
郑季姜甩袖拱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待郑季姜将所有细节与秦歧玉交涉完毕,便带着褚丽周离去了,两人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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