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时英在他俯身的时候拒绝,“别,别闹,别将曾大父,的书弄……”
“唔,”秦歧玉堵住她的嘴后说道,“夫人,你忘了,我过目不忘的,哪里需要曾大父的帛书。”
说着,他将她翻转到案几前,将毛笔塞进她手里,“夫人,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可好?”
“不、好,嗯……”
褚时英手中的毛笔一抖,险些将墨水弄到帛书上,“别,浪费。”
秦歧玉伸手,褚时英无力地张开嘴,只见他拿来空白竹简扔到案几上,“那夫人在这上面写。”
这哪里能写得了,秦歧玉说的那些句子,她晕乎乎一个都没记住,只记得在她耳边,他呼吸沉重。
“良人……”
秦歧玉倏地握住她的手,“我带夫人一起写。”
褚时英一手扶住案几边,一手被他握住书写,整个身子不能自控地颤抖。
写着写着,那原本应写在竹简上的字,便写到了褚时英身上。
肌肤为布,落下细密的小字,他的吻随字而走。
笔锋游走,后背被字占领,很快便是前身,这里的字,他写得极慢,极温柔。
她凤眸微漾,水汽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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