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君收了手,“韩姬是该被夫人调教一番了。”
良桦夫人故意扬声道:“我看她就是欠打,这次回去后,给我禁足三月。”
说完,她走到秦歧玉面前,亲自将他搀扶起来,同样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劝慰说:“韩姬跟了良人多年,非一般妾室可比,且她又生有公子媳,只怕良人不肯处罚。”
“不过玉你只管放心,他不罚,我来罚,你怎么说也记在我名下,我定不能叫你吃亏!”
秦歧玉颔首,淡声道:“多谢母亲费心。”
他知道良桦夫人是特意进来周旋的,不过是在他面前做场戏,让他放过韩姬。
然,他凭甚放过她。
他掀起眼帘,定定看了安定君半晌,那回到秦国后经久相处积累下来的父子亲情,在这一刻脆弱如风中柳絮,一吹就散了。
他用淡漠且疏离的语气道:“亲父是打定主意维护韩姬了?”
这话一出,屋中便知道,秦歧玉是不打算善了了。
一向乐呵呵的安定君也沉下脸来,他毕竟当了三十多年太子,除了老秦王,还没有人敢这般逼迫他,何况对面之人只是他的儿子。
他道:“时英不是也无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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