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健康就行了,别的不重要。
郑秋白就要好好活着,昂首挺胸地活着,才对得起自己与母亲。
披上浴袍,郑秋白回到卧室,手机还在响,但这次换了个号码。
郑爷有点头疼,“这是谁来着——”
他年轻时的习惯一概不往手机里储存姓名,自认为记性好,周围人的号码能牢记于心,但从坠楼后,这习惯就消失了,他记性变差了。
现在一朝回到十年前,这些手机号又不知道换了几轮,更是看到头疼也想不起来。
怕是生意上是事,郑秋白这次接了,“您好?”
“秋白少爷,是我,叶伯。”
“叶伯。”
这是叶宅伺候叶长流的管家,郑秋白当年跟着舒澜在叶宅住,叶家上下多的是看不起他和舒澜的人,明里暗里排挤,但叶伯是个心善的老人,和叶长流一条心,对郑秋白不错。
只是叶长流死后,叶伯就继续伺候上了叶聿风,早从叶宅搬出来的郑秋白后来因金玉庭的经营权,因叶静潭和叶聿风成了对立面,再没有了这位老人的消息。
“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月底是聿风少爷的生日,打电话给您,是希望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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