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当演员就没什么必要了。要不是出了这么个岔子,她真是懒得亲身上阵。
一切准备就绪,场记打板:“第十一场,第三镜,第一条,action!”
这是沈棠的第一次出场:她刚主持完一场残酷的刑讯,从地下室尽头阴森血腥的刑讯室里出来,经过阴暗的幽长的走廊,路过两旁排列的囚牢,走向地面。
这场戏没有台词,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内心戏,却要将沈棠的形象性格特点充分展现出来,牢牢地刻进观众的心里,难度不言而喻。
表演开始。
刑讯室,锈迹斑驳的铁门被推开,门轴不堪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被气流带起来的微小的灰尘纷纷扬扬,在昏黄的灯光下清晰可见。随即,一只手出现在镜头前。手型纤长完美,戴着漂白发亮不带一丝污秽的白手套。
等微尘落下,手的主人才一步踏出。小腿又细又长,包裹在军裤,紧紧的收在高筒军靴中。军靴同样一尘不染,可以反光。
然后,是整个人出现在镜头前。
“沈棠”一身簇新的军装,腰带紧束,越发显得身材高挑匀称,腰细腿长。她的后背习惯性地挺得笔直,就连后脑勺都透着一股旁人比不上的精气神。面镜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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