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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声教训他,“有心不再多。”
谢司珩认真点头,“季老师说得有道理。”勾着唇角,付款买了一块最贵的一千八百八的紫檀木牌。
摊主:今天纯赚一千七。
季晏拿起毛笔,沾上砚台里的墨汁,想写下自己的名字。
但毛笔他没怎么碰过,感觉会写得很丑,和这块八百多的雕刻着花纹的木牌实在不配。
正迟疑着,听到身边的人问:“毛笔不太熟练?要我教你么?”
教?
季晏感觉到他又要搞骚操作,赶紧拒绝,“不要不要……”
谢司珩想笑又绷着唇角,看他站在原地思索后,把毛笔递过来,“你会的话你帮我写。”
谢司珩点头,“我当然会。”
季晏怀疑,“难道没有你不会的?”
他手持毛笔,让笔尖悬在木牌上,找准位置才落笔写下一个“季”字,“拍剧什么都要练啊。”
不敢和书法家相提并论,但他毛笔字还是写得像模像样,端方有力。
继续写下“晏”字时,他突然自语般说:“言笑晏晏。”
蓦然听到母亲给自己的取名,季晏出神了一瞬,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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