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攥住了心脏。
他不得已深深地叹了声气:“都到这里了,只能继续下去,希望可以尽快结束治疗。”
要不然,他觉得自己的精力有限。
他望着玻璃窗中自己的倒影,说:“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一口气把事情通通做完。”
刘询沉默片刻后,说:“把所有的治疗挤到一块儿,真怕顾总又承受不住。”
楚湛暗暗地捏紧了拳,“治病的过程总是痛苦的。”
晚上十二点半,楚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房间里静谧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忽然,像是有未知感应似的,他坐起身拿过手机给童特助打电话。
“楚总,顾先生回来了。”
楚湛忙扔下手机,快步冲到落地窗,拉开一小截窗帘。
一楼的花园里,顾谨言正走进来,他低着头脚步虚浮。
身上自然不用说了,他像只落水的鬼,从头到脚透着死寂落魄。
十几公里的路,深夜冒雨还要回来。
虽说,俩人互换了身份,但楚湛不认为互换了身份,性格就会全部颠覆。
就好比,在前几天的相处过程里,顾谨言时不时会展露他原本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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