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告诉鹊舟的吧。文砚给自己的逃避找了个借口,尽管他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极低。
后来文砚看到鹊舟的时候特意观察过鹊舟的神情。鹊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林鹿时常在躲避鹊舟的视线。
文砚于是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没错,林鹿的确是没有把器材室里的那件事情告诉鹊舟的。
所以身为目击者的他要代替林鹿把这件事情讲给鹊舟听吗?
讲了,鹊舟会难过。不讲,在看到鹊舟用爱意满满的眼神看向林鹿时,他自己心里又不舒坦。
文砚从周四中午一直纠结到周五晚上,纠结得他直接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周六那天文砚干脆请了假没去上学,一个人窝在家里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抑制剂能压抑住发情的欲望却压抑不住文砚越来越暴躁的心情,他在床上趟过,在浴缸里的凉水里泡过,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过,也在阳台上朝学校的方向望过。
很烦,很不得劲,很憋闷,还很……委屈。
文砚熬啊熬,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时间,他终于熬不下去了,拿起手机就给鹊舟打了个电话。
鹊舟放学后先按照惯例把林鹿送回了家,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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