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了还不行?”文砚说着真的开门把鹊舟推出去了。
鹊舟见文砚下一秒就要关门,连忙伸脚把门给抵住了。
文砚到底还是没狠得下心用门去压鹊舟的脚,他就保持着手拉门把的姿势从狭窄的门缝里看着鹊舟,不耐烦地问他:“你还有什么事?”
鹊舟盯着门缝里文砚那半张脸看了会儿,严肃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莫名其妙的被你叫过来然后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你赶走,我心里不太舒坦,想骂你一句。”
说着鹊舟也没等文砚反应,一改刚才的严肃,恶声恶气地骂了文砚一句傻逼。
文砚拉开门看着骂完就走的鹊舟的背影,呸了一声喊说:“鹊舟你他妈才是个傻逼!你就祈祷林鹿不会移情别恋吧你!!!我他妈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喊罢,文砚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鹊舟站在楼梯间里啧啧两声,心说易感期的alpha脾气果然很暴躁。
周一升完国旗,旗台上刘副校长拿着话筒严肃地批评了上周发生在食堂里的一起恶意斗殴事件。
批评完,刘副校长把话筒给到了一旁站着的肇事者一号。
徐渊宁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那份检讨念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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