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神智告诉他,他这会儿应该一脚把这个冒犯他的傻逼踢飞出去,可他脚动了动,最后只是在鹊舟的裤腿上虚虚蹭了一下。
鹊舟叹了口气,手往上移盖住了文砚的眼睛。
“就这一次。”鹊舟低喃着,手上用力把文砚朝后推倒在床上。
当第二天的第一缕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落到床上时,文砚睫毛颤了颤,在意识回笼的瞬间猛的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可文砚清楚的记得昨晚在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他被林鹿带进房间,他记得他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是属于omega的浓郁奶味。
文砚最讨厌的液体就是奶,无论牛奶、羊奶,他讨厌那种味道,所以他也极端的抗拒那股信息素的味道。
可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他没法逃离,甚至还因为身体本能被迫进入了发情期,所以他只能任由林鹿脱掉他的衣服,在林鹿的摆布下被迫配合林鹿在鹊舟面前演了场戏。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文砚摁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仔细回忆了一番。
嗯,后来鹊舟来了,鹊舟带着林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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