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虽然以他的情况要不了一两天就能出来,但是他丢人丢这么大,他爸肯定不会再让他和林鹿接触,林鹿家里剩下的债不会再有人帮他还,他现在肯定很后悔,我觉得你已经报复到他了,不见他也行。”文砚说得有理有据。
可鹊舟却摇头,说:“我还是得见他一次才行。”
文砚闷闷的哦了一声,“那你去吧。”
鹊舟笑了一声。
文砚身子一滑躺下了,说:“劳驾你想完事情以后关一下灯。”
“哦好。”鹊舟说着,顿了顿,又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大概得费一些功夫才能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至少你能,我只是帮你节约了一点时间。”文砚说。
“但我进局子了可没人来捞我。”鹊舟笑。
文砚不知道鹊舟是在夸他还是在嘲讽他,他默了默,干脆直接问鹊舟:“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鹊舟说:“我来陪你睡觉不算报答你吗?你上次就想邀请我来了吧。”
文砚呼吸一滞。
“陪你睡觉”这四个字太暧昧,虽然文砚知道鹊舟嘴里的睡觉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可他还是不免往奇怪的方向多想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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