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尚可自由活动的触手全部爆裂成齑粉,地下拥挤堆叠着不断升高的蛇群也全都在同一时间被看不见的刀从中间劈开成了一堆被血液浸染的肉条。
鹊舟是被浓到刺鼻的血腥味给生生刺激醒的。
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银色。
这样的银色瞬间让鹊舟会想起某个晚上他看见的画面,而很快的,那天晚上他看见的那张侧脸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只不过这一次是正脸了。
“你醒了?”银发青年看着怀中人,唇角仰着一抹浅淡笑意。
鹊舟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良久,他才不确定地开口唤:“文……砚?”
银发青年愣了愣,重复了一遍鹊舟唤的那个名字,摇头说:“这个人和我长得很像吗?可我并不叫这个名字。”
何止是像。鹊舟盯着银发青年的脸。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除了瞳色不太一样,整体肤色也白了些以外,这根本就是戴了个银色长假发的文砚嘛。
他就说为什么上次那个侧脸让他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你真不叫文砚?”鹊舟问。
青年答:“确实不叫。”
青年有些生气,“你和那个叫文砚的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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