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向导可以安抚哨兵的情绪,他只需要伸出他的精神触角。
妈的,那该死的精神触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文砚从来没主动的伸出过什么触角去安抚鹊舟,他一直以来都只知道自己和鹊舟待在一起就能让鹊舟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但如今那种自然而然的安抚力显然是满足不了鹊舟了,文砚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靠近鹊舟的,然后闭上眼开始中二的幻想起自己头顶长出透明触角的情形。
那触角应该是细的,像是丝线一般,乱七八糟扭曲着朝鹊舟脑袋里边钻,不断深入,直至找到鹊舟体内存在的病毒,然后一对一的将其剿灭。
文砚幻想着,狂跳不已的心脏慢慢回到了正常的跃动频率。
他真的距离鹊舟很近,近到他们的额头几乎要贴在一起,近到彼此的呼吸开始交融。
不知道是从哪一秒开始,文砚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很轻,他好像飘了起来,然后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了一把,跌进了一片烧焦的大草原里。
文砚记得这里。或者说他最近一段时间晚上做梦的时候总会梦到这一片被烧焦的草原,只不过每一次这片草原被烧焦的程度和范围都不太一样,有时候烧焦范围广,有时候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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