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儿,至少他得离文砚远一点,不然他和文砚今天晚上总得废一个。
卧室门把被向下按了按,紧闭的房门却没在第一时间被打开。
突然搭上腰侧的手掌让鹊舟在热意席卷下逐渐混沌的脑子更混沌了几分,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几乎眨眼间出现在他耳侧。
“你要去哪儿?”文砚的声音贴着鹊舟耳畔响起,声音低而沉,还带着几分病气的沙哑。
浓黑的夜将门前的二人笼罩,鹊舟偏头想看一眼文砚此时的状态,鼻尖却在转头时被不属于他的发丝搔得有些发痒。
或许是距离太近了吧,鹊舟看不太清楚文砚的脸,但他能感觉到文砚还在一点一点的靠近着他,就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地心引力一般。
鹊舟脑子里残存的还没有被烧尽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把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的文砚给推开,可他身体就像不受他自己使唤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身体相贴的地方像是火源般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热意,紧靠在一起的两人都被这把火烧得快要死掉了,可他们的直觉又告诉他们,这场火因彼此而起,最终也会因彼此而熄。
总之,不能分开,分开就会各自燃尽,成为两堆没用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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