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找霍夕才吐槽,让那个自己跑去隔壁大房子睡觉的队长多给他发几个肉罐头补偿一下他留守这边房子的精神损失。
次日,天光大亮,坐靠在沙发边睡着的文砚眼睫颤了颤,艰难醒转过来。
他的烧已经退了,可他醒来的第一感觉还是累的,累得好像他昨天晚上梦游去跟十万丧尸大军大打了一架。
文砚暂时性的把身体上的疲惫归结于坐着睡了一夜的缘故,他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脖颈,想站起来,却在扭头时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睡得正沉的人。
那一眼就好像是按到了什么开关似的,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昨夜混乱的画面倾泻而下。
亲吻,抚慰,交缠。
文砚呆住了,连呼吸都是一滞。
他、他他他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许是常伴在身侧的呼吸的突然停止打乱了气氛的平和,鹊舟眉头蹙了蹙,很快便在文砚呆滞的目光注视下醒了过来。
鹊舟撑坐起身,习惯性抬手在颈侧按了按,迷离的目光在触及到沙发下坐着的文砚的时候快速恢复了清明。
鹊舟按揉脖子的动作也滞住了。
关于昨晚,鹊舟的记忆是比文砚更加深刻的,毕竟他没发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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