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利爪包裹着,好像下一秒就能被生生折断。
果果一点都不害怕,脸上甚至还带着笑,说:“哥哥在生气吗?”
文砚并没有在生气,他只是在害怕,在恐惧鹊舟的死亡。
“你到底是什么?”文砚话音有些发抖。
果果说:“我是果果呀,但我也可以是其他人,任何人都可以哦。”
文砚闻言只觉后背发凉。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任何人都可以?
果果说:“哥哥想得没错哦,我可以是果果,也可以是其他人,我可以是谭城叔叔,也可以是带鹊舟哥哥回到海底宫殿的人鱼。所以啊……哥哥是杀不死我的哦。”
果果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艰难,因为文砚在听到他前边的话时收紧了手,差点儿就要害他断了气。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文砚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同时掌上的力微微松了松。
果果咳嗽了几声,说:“因为很有趣不是吗?杀了鹊舟哥哥的话,哥哥你会疯掉的吧。”
果果光是想到那个场面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似乎真的觉得看文砚发疯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文砚只觉得荒谬,“你做这些就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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