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被这群人欺负久了,他们话刚说一个字他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所以在段骁燕话音刚落的时候,他立马就把自己的抄写本塞进了抽屉里。
正打算夺了文砚的抄写本撕掉的段骁燕扑了个空,登时心头火起,冷笑一声说:“原来你听得见啊。”
文砚抬头冷眼看他,说:“你们每天都这样,是很好玩么?”
其实换做往常,文砚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些人整他就整他了,他如果反抗的话,只会让那些人更加愉悦并整他整得更厉害。
可大抵是因为昨天被混混打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少年对他说的那番话吧,少年说他们打你你就任由他们打吗?还说是他们先动的手,哪怕你把他们的脑袋砸烂又能怎样?
这些话其实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可文砚就是从中汲取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勇气,或者说他那颗已经死去的抗争心又稍微死灰复燃了一点。
是啊,分明是他们先动的手,他反抗一下又能怎样呢?如果他早已遍体鳞伤,那多掉一块肉或少掉一块肉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再严重也不过一个死字,他今天已经体验过一次死亡了,那种感觉让他知道他其实并不想死得那么窝囊。如果说人终有一死,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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