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或许会说那就努力试着去反抗,只要在反抗的路上前行,希望就永远存在。但是对你……”
文砚眨了下眼,有些期待于鹊舟之后的话。
鹊舟其实自己都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顿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做的,那至少我还可以陪着你,就像现在这样,一起聊聊天发发牢骚什么的。情绪总得有个出口,不管是好的情绪还是坏的情绪,或者一些不好不坏的情绪,你想要宣泄的话,我都能照单全收。”
文砚张了张嘴,像是想说点什么,但张张合合的,又什么都没说。
装失忆大概是他在这场游戏中做过的最烂的决定,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直接莽上去把鹊舟压在石凳上亲了,而不是在这里疯狂思考自己该说些什么来回应鹊舟的话。
可换个思路想想,装失忆又好像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个决定,不然以鹊舟的脾性绝不会对他说这些。
鹊舟觉得自己应该不是眼花了,他刚才貌似看到文砚喉结滚动了一下。
鹊舟心里挑眉,面上玩笑般说到:“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我得怀疑你是不是想亲我一口了。”
文砚心说是啊,不过他想的何止是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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