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见了鹊舟这样都得心软一下,哪怕他深知这些委屈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当然不会打扰,我只是怕你会不舒服。”文砚小声道。
“没事的。”鹊舟一听文砚没再嫌自己烦就笑了起来,道:“只要是在你身边,就不会不舒服的。”
文砚被鹊舟那笑晃了眼,但片刻失神过后,他更想知道的却是鹊舟这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他怎么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把什么话都往外说?这谁能招架得住。
其实此时此刻的鹊舟也没文砚想得那么淡定,向来不善于说这种肉麻话的他在说完那一句之后就有点后悔,差点绷不住的当着文砚的面皱眉。好在他下一个举动就是往床底下钻,这一钻就没人看得见他现在的表情了。
呕。
在文砚离开卧室后,鹊舟想,如果文砚这样都不能被他轻松拿下的话,他就…就……
得,拿不下就拿不下,拿不下拉倒,搞得好像他上赶着要把自己送出去一样,掉价,果果那逼崽子听了都得把自己系统乐炸。
“今天早饭怎么弄这么多?”屋外忽然传来方斓的声音,听起来是厨房的方向。
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文砚面不改色说:“这几天在外边没吃饱,今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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