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知道他说的是文砚。
“挺好的。”陈开开答,“理智得简直不像是个人,而且怎么说呢,他一个小孩儿能有那么丰富的作战经验还挺让人意外的。”
鹊舟哦了一声,“是吗?”
“是啊,骗你干什么?要我说,如果我在他那个年纪遇到这种事情,就算给我能毁天灭地的力量我估计也照样得哭着喊妈。”
“他十八岁了,不是十岁。”鹊舟提醒。
“哦,那我十八岁的时候应该只会觉得有点手软脚软吧,反正心里总是会发虚的嘛。哪像他啊,直接杀过去了。”陈开开说。
陈开开这一番话更加印证了鹊舟之前的某些猜测。鹊舟没再与陈开开多言,自己去医疗室外边的椅子上坐着等了。
文砚只在医疗室里待了一会儿就被推出来了,鹊舟见人不是被盖着白布推出来的就放了心,跟随护士一起将文砚推去专门的单人病房里。
此时的文砚已经脱去了那身沾满血的衣服,换上了医院常见的那种病号服。他安静地在病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后才苏醒过来,醒来就看到了正坐在他床边看着英语单词本的鹊舟。
“醒了?”鹊舟若有所感偏过头,见文砚睁眼了,他便将单词本倒扣在一旁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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