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毫不客气地问:“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你在搞什么呢裴晏!”
裴晏少有的沉默。
白言川不太适应这样性格的裴晏,这三年,他不是没有听过外人对裴晏的评价,性情乖张,不近人情,但当这样的裴晏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觉得浑身难受。
谢时年的死对裴晏的影响太大了,裴晏几乎是从里到外换了一个人。
不过白言川一直都知道,裴晏不过是展露他的真面目罢了。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活泼的好人。
只是在谢时年面前扮演而已。
谢时年死了,他也就没有演的必要了。
但他看了那么多年,也看习惯了,突然切换人设,还真有些不对劲。
“裴晏,这人到底哪来的?你给人家做到发烧?!”
裴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亏你还是个医生,你的病人应该不是很多吧。”
“你别管我病人多不多,我就问你你带回来一个男人在家里是什么意思?”
“不装了呗?”
深情演不下去了。
当年,他知道谢时年坠海的信息,已经是第二天,海上救援队已经整整搜救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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