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脑子真的有病了,他拿出手机,“我有个认识的脑科医生,你去挂号看一看。”
裴晏站在办公桌前,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桌子上面的照片,对白言川的话充耳不闻。
“我跟你说话呢,你脑子坏了耳朵也聋了吗?”
白言川站在他旁边,顺着裴晏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张被撕得乱七八糟的照片被镶在一个相框里,照片上的人物他很熟悉。
是谢时年。
很明显,图片原本是一张双人图,一只只剩一半的小臂还搭在谢时年的肩膀。
白言川拿起照片,照片中的谢时年还比较稚嫩,和后期在商界中大杀四方的模样一点也不相同。
“我记得这张图片还是我给你们拍的,”白言川问裴晏,“上面的你呢?”
“烧了。”
“烧了?”白言川无法理解,哪有人还活着,烧照片的道理,别说老一辈人,就是年轻人听起来也很奇怪。
裴晏从他手中夺回照片,想到照片中的自己吸引了谢时年大部分的目光,他眼中闪过不满地情绪,丝毫不避讳地说:“看他不顺眼。”
“不是大哥,”非常小众的语言令白言川难以置信,“你连自己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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