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那位他,找一个保镖呢?”
谢时年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公章,稀有的田黄印章质地坚硬,磕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裴晏呼吸顿时变得粗重急促,只有最亲密的人,才知道怎么往心口上扎刀子最疼。
随后是裴晏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谢时年烦了,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海城别墅。
手机被扔在地上,裴晏颓废的坐在谢时年卧室床边的地毯上,他刚从公司回来,还穿着西装,不能坐在床上。
谢时年不喜欢,他记得。
谢时年坠海失踪后的那段时间,海城官方搜救队已经放弃继续搜寻,只有裴晏雇佣的私人搜救队,还在坚持。
他们也想放弃,明摆着不会有结果,但裴晏一直砸钱,他们也只能一直找,不敢说浪费资源。
裴晏身心俱疲,实在坚持不了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谢时年坠海前居住的房间,和衣躺在他的床上,闭着眼睛,幼稚的希望谢时年能突然出现,如平时一样警告他不许穿衣上床。
但没有。
一次也没有。
裴晏无力地佝着腰,望着已经息屏的手机,嘴唇张合,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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