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好。
谢时年扯着脖子上的锁链,此刻他也顾不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怒气直涌上头,他胸口急促起伏着,真不知道裴晏这几年都学了些什么!
在他身上用这种手段!
卧室门被打开,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谢时年看清了来人的脸,也看清了房间的格局。
是景山九号院,他死之前经常住的那个房间。
床头还摆放着他和裴晏的合照。
裴晏关上了门,谢时年收回看图片的眼睛,转过头,黑暗中,他们的眼神相接,炙热又淡然。
裴晏往前走了两步,谢时年看不清晰,但凭借他对裴晏的了解,他就是能知道裴晏在哪个位置。
他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向裴晏抖了抖,“这是在做什么?”
裴晏站在床旁,静静地看着他,回得理直气壮:“怕你跑了。”
“呵,”谢时年冷笑,嘲讽道:“外面都传裴总玩得开,今天我算见识到了,果然名不虚传。”
回复他的只有裴晏长久的沉默。
谢时年一拳头宛如打在棉花上,一腔莫名地情绪无处发泄。
卧室内一片漆黑,谢时年看不到裴晏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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