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在他面前,腰部两侧属于肾脏的位置,一个是空的。
他早有预料,和完全听到,还是不一样的感受。
“怎么会没有了一颗肾呢!”裴晏不相信,“是不是检查出错了。”
“裴晏,”白言川少有的正经,“机器出错的概率在百万分之一,如果可以我也不想。”
“可现在就是没有这颗肾。”
“左侧偏腰侧的位置,有一道很长的伤疤,有缝线的痕迹,但技术很差,应该不是在正规医院做的手术。”
“你的意思是,”裴晏想到不好的情况,“有人取他的肾拿去卖?”
“不排除这一可能,但可能性较小,如果是器官买卖,那他早就死了。”
“我记得当年你说,”白言川想起当年的新闻,“谢时年中枪坠海,鲜血把海面都染红了,你还记得,他中了几枪吗?”
谢时年疑惑地目光投向裴晏,自己作为伤者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
“三枪,”裴晏痛苦地闭上眼,当年谢时年中枪坠海的画面一幕幕在他面前浮现,破空而出的子弹,鲜血染红的海面,坠落的男人,裴晏突然头疼无比,痛到牙齿都在打颤,但他强撑着没有在谢时年面前表现出来,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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