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所以他选择不出现,只是在背地里安排医院多照顾谢时年。
他常常一个人开车前往港城,不知道在医院的楼下,窝在车里睡了几个夜晚。
他抛下公司的大小事宜,常常望着谢时年病房的灯光入睡。
他不敢打扰。
怕谢时年看到自己生气,对养伤不好。
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允许谢时年生气,允许谢时年说分手,甚至允许谢时年说不爱,可是,既然不爱,那就都不要爱。
“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裴晏慢悠悠地开口,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冷冰冰的,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危险,“你不爱我,又想爱谁呢?”
既不能爱他,也不能爱别人。
谢时年可以轻易地察觉到危险。
但他不想躲,这不是他的性格,而且,直面危险才能更好的击败危险。
“爱谁呢,”谢时年佯装思考,裴晏肉眼可见的紧张,垂在一侧的手指缩了一下,谢时年挑眉,“爱谁都可以,除了你。”
裴晏听到答案,面上是故作的冷静,似乎早已经预料到是这个结果。
“哥,你知道我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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