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做什么。
谢时年被他看得烦躁,顿觉无趣,语气也不怎么好:“裴总还是和以前一样,很爱扫兴。”
说完,也不管裴晏的反应,扔下一群人往船舱更外侧走去,反正这也不是他的宴会,他也不需要和以前一样顾全大局。
随心所欲,是谢时年到荣恩工作之前,最普通不过的生活状态。
可以说为了裴晏,他压抑了近十年。
如今终于可以和以前一般任性,就连一个简单的离席,谢时年都觉得无比的轻松与惬意。
即使他后来久居荣恩高位,也没有感受过的。
人一旦坐到某个位置,行事便不能如自己所愿。
曾经的谢时年甘之如饴。
游轮在海上行驶四五个小时,已经驶离城市很远,不清楚具体在哪个方位,天色昏暗,海面平静,月光的照耀下宽阔的海面波光粼粼,海风徐徐吹过,夹杂着咸湿的气息。
谢时年在游艇的二楼,二楼要比一楼安静许多,只亮着几盏灯,他站在甲板的边缘,双手虚虚握着栏杆,感受凉爽的海风。
“裴晏和谢时年是什么情况?”
“谢时年居然忍得住不打裴晏一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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