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小怪。”
“你不该是这样的裴晏,你应该理智一些。”
“哥,我求你,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三年前谢时年坠海的场景是裴晏一生的噩梦,每每梦回,他都会在那片血红色的海中清醒。
他随着血色游啊游,血色越来越淡,直到被海水稀释得干干净净。
“你打我,骂我,你对我做什么都好,但是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裴晏身体都是酥的,他全身的骨头好似都被一根一根敲断,无法重新组合在一起,他站不起来,只能继续跪着,乞求谢时年。
乞求谢时年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报复他。
谢时年居高临下,用几乎冷漠的冷光审视裴晏,月光如水,可并没有赋予他欣赏的能力。
裴晏的背越来越弯,他几乎要承受不住谢时年的眼神,指尖的布料柔软丝滑,裴晏不由得又抓紧一点,他固执的认为,只要他抓得住,谢时年就不会放手。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谢时年垂下眼,望着裴晏轻薄的后背,海风将黑色的衬衫吹得鼓鼓的,随着风荡,完美的融入这不甚明亮的夜晚。
裴晏垂着头苦笑,他费力的抬起头,眼角含泪,有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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